【杜方/黄曲】实习父子4
惯例黑一把杜见锋
黑完跑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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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“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！但凡有我弟弟一半懂事我就谢天谢地了！”
今晚弟控方孟敖惯例在训新兵蛋子，正训到兴头上，电话响了。
“喂！”方孟敖接起电话，不过两三分钟，脸色变化得十分精彩。最终，他黑着一张脸挂断了电话，室内气压低到了极点。
“散会”
新兵们如蒙大赦，鸟兽状逃窜一空。方孟敖握着手机的手指发白，刚才派出所打电话说方孟韦聚众斗殴，这会儿已经被拘留了，请家里过来领人。
方大队长怎么也没想到，打脸来的这样快。
一路飙车到了派出所，一路上心情从愤怒到担心再到困惑，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，好好的弟弟怎么说学坏就学坏了。
方孟敖木着一张脸办理了相关手续，刚刚走进门就看见方孟韦坐在凳子上，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风衣，而他旁边坐着一个人正在跟警察交流擒拿技巧。
仔细看了看，似乎没受伤，一颗悬着的心算是放下来了。
“孟韦”
方孟韦条件反射地从椅子上弹起来，圆眼睛瞪得大大的，随即又半垂下来，弱弱喊了一声哥。
“怎么回事”
“那几个兔崽子他娘的把我儿子和曲和打了，我和小方教训一下他们！”
哦
方孟敖看了杜见锋一眼，转身就冲那十几个已然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混混走去。方孟韦眼疾手快，拦腰抱住他哥“哥！派出所里打人影响不好！”
方孟敖一边挣脱一边吼了一句
“你们他妈的活腻了吧！”
暴躁，真暴躁！
杜见锋如是想。
2
三个人走出派出所大门的时候，已经是26号了。几个小警察簇拥着杜见锋，非要他再教几招格斗技巧。
方孟敖冷着一张脸走在前面，方孟韦乖乖跟着，全然看不出之前打架时意气风发的样子。
“你家在哪？要不送你吧”方孟韦脱下杜见锋的风衣向他发出邀约
“没事”杜见锋接过衣服，刚好看见一辆的士停在不远处“正好，车来了！”说罢和方孟韦点了点头就跑开了。
走近才发现，副驾驶上坐着黄志雄，少年摇下玻璃看着他
“老杜，上车”
杜见锋咧嘴笑了笑，明明是高兴的，偏偏嘴上说到“你个小崽子，说了多少遍，叫爸爸！”
“你就大我十几岁，少占我便宜”
3
周一一早上学的时候，黄志雄惊讶地发现座位上放着一个保温杯和两个包子。他疑惑地看了看周围，可是一大早的补作业的补作业，看书的看书，似乎并没有人打算认领这份早餐。
“你不吃嘛？”
“嗯？”黄志雄看着经过的曲和发愣
“早上家里做的，你尝尝？”
“哦，好，那…谢谢啊”
“你喜欢的话我每天都可以给你带，是我应该谢谢你”
早上的教室不算吵闹，曲和说话的声音虽然轻，但还是惊动了周围的同学，大家纷纷抬头朝这边看过来。黄志雄有些不好意思，拿起包子低头咬了一口，皮薄肉多，加了笋丁也并不肥腻。打开保温杯，黄豆特有的醇香就散发了出来，是手磨的豆浆，是一顿最普通的家常早餐。
杜见锋经常好几个星期不在家，通常都是给黄志雄留下足够的零花钱，让他自己解决一日三餐。可是黄志雄总是能省就省，早餐不吃也就不吃了，他总觉得自己之于杜见锋实在是个沉重的负担。
上课铃适时地响起来
“我明天继续给你带～”
说罢，曲和冲黄志雄眨了眨眼就回了自己的座位了。
4
下午六点刚过，黄志雄就回了家。他放下书包坐着发呆。曲和今天放学的时候特地问了他喜欢吃什么，还一脸认真地记在了小本子上。
黄志雄不知道怎么的，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过着各种各样的曲和，在台上拉大提琴的他，低头看书的他，和自己说话的他，以及被自己护在怀里的他。他有些烦躁地甩了甩头，可是脑海里的人挥散不去，他变化着各种表情和姿态毫无道理地占据脑海里每一点小小的空间。
杜见锋回来的时候正看见黄志雄面带微笑看着窗外，一连叫了好几声都没回过神来。
“哎！你他娘的想什么呢！”
杜见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，黄志雄这才如梦方醒的样子，他一抬头，正对上杜见锋一张大脸。
杜见锋看着他诡异地红着一张脸，有些疑惑地摸了摸他的额头
“发烧了？”
“啊？”黄志雄慌张地摸了摸脸，低下头闷闷地说“没有，你别瞎说”
“没发烧你脸红什么！”
果然，资深单身狗杜见锋，此刻并不能很好理解少年志雄之烦恼。